無意間的波瀾

彩蛋：美妙夜晚　下篇

 

 

直航飛往台灣，機程差不多花了十六個小時。

 

筗初臉上雖帶著倦意，可重踏這片土地，真實感濃烈的湧上來，這一秒才真正確定自己從美國回來了。知道她要回來的只有美國的助理，下飛機後她未有安排司機來接她，生怕有甚麼風聲會傳出去傳到晶晶那邊。

 

不過現在方便，她預約了計程車，出到指定地點熱情的司機就對她招手，幫她把行李放好，請她上車。

 

沉著氣坐在車裡，等著司機載她到她要的目的地。

 

現在還早，不知道晶晶起床了沒呢？

 

 

計程車到了晶晶的住宅樓下，司機熱心的為她把行李取出來，筗初很大方把講好的價錢付多了一半，車子駛走後，她拖著行李箱站在大宅外，看一眼時間，早上八點，她應該還沒起床吧……

 

體貼的她不想打擾晶晶難得迎來的週末，想讓她多睡一會，便打算到大堂裡坐著等。

 

可沒坐幾分鐘，電梯裡走出了一對夫婦，筗初輕瞄他們一眼後繼續滑手機，關注近來這邊的政治和經濟的發展動向。忽然光線被擋住，她不悅的抬眼，訝異地擋住她身前的正是那對夫婦。

 

「請問……」尹筗初機靈的察覺不對勁，瞬即禮貌地站起來。

 

「來找晶晶嗎？」婦人掛著笑容，笑容有幾分與晶晶相似。

 

她的提問無疑已解答了筗初心裡的疑惑，即時反應很快，抹出笑靨點頭「是啊，伯母，我見時候還早，晶晶應該還沒起床，便在這兒等等。」

 

「哼。」許爸無聲地一哼，瞥她一眼繼續讓老婆繼續話事。

 

他的一哼讓筗初尷尬了，心歎了口氣，原來天下父母都一樣，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，做父親的當然不喜歡把女兒拐走的人，何況她還是一個失憶前拐一次，失憶後又拐一次的女人。

 

「別管他，他就是小氣！」許媽媽輕輕拍了老公一記，讓他老實點，情節異常詭異地重演，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筗初真人的時候，都是像現在一樣，她從腰間的小包裡掏出鑰匙遞給她「別在這裡等了，上去吧，不過晶晶的確還在睡。」

 

「真的嗎？好像不太好意思。」筗初嘴上是說不好意思，手腳卻很快的伸手接住那串鑰匙，但給出者並沒馬上鬆手，雙眼瞧向伯母臉上的神色，鑰匙她是不放了，揚起笑意問「伯母有話直說，晚輩我會虛心受教的。」

 

許媽媽假咳兩聲，臉色浮上幾絲羞意，又有幾絲難色，她説：「我們現在是出去運動，運動後多半會跟朋友去吃點東西，吃完我們就會去超市一趟，正常……」許媽媽看了一眼手錶再道:「正常都要三個小時才回來的，我看妳也是剛下飛機，就上去跟晶晶一起放心“休息”，不要著急，也不要拘緊。」

 

她加重語氣的某兩個字直擊了筗初的腦海，明明這兩個字是多麼的純潔，這樣加重起來，反差力太強。筗初一下就知道了，晶晶直白率真的個性，某部分來自伯母的，嘴角著力保持同一個弧度，鑰匙終於鬆開交到她手心裡，假裝她聽不明白「謝謝伯父伯母，我日後都會對晶晶好，愛她疼她的，你們放心把她交給我吧。」

 

「這句話我聽第二遍了，妳好自為之。」許爸仍是把臉色直白地掉給她看，拉了拉老婆的手「走啦，老張、張姨在等了。」

 

「知道啦，別著急嘛，真是的。」許媽媽嬌嗔他一句，繼後又換了張臉對筗初笑著揮手，又對她單單眼睛。被老公拉了幾步她又回頭叫過去「啊，門口有個鞋櫃，櫃裡有一雙粉紅色印有哈哈笑的拖鞋是妳以前的，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拿去洗，妳放心穿。」

 

目送兩老走出大堂，筗初低眼看著手心裡的鑰匙……再待外頭看去，光天白日啊……

 

來不及等晚上，換一個美妙的白天也不錯。

 

嘴角一勾，她拖著行李就往電梯走進去了。

 

筗初輕輕地打開門，一眼便看到伯母說的鞋櫃，打開它在第一排的地方就見到她所描述的拖鞋，拿出來瞧了兩眼，心唸以前她怎會願意穿上它？不過穿甚麼都沒關係，重要是去找晶晶。

 

她換上拖鞋，不急著去找房間，倒是很有條理地把鞋子放好，找了一個角落把行李箱安置，有點口喝還去了廚房倒了水喝完才慢條斯理地去找晶晶的房間。屋子當然比不上尹家的大宅，但筗初知道以這屋子的大小看來已經看出晶晶的事業做得不錯。

 

她走到走廊，第一道門後是洗手間，她關上了門，再往裡面走，第二首門輕輕地推開，是一間書房，也有一張小床，看來是書房客房兩用，她又關上了門，直覺覺得房書對面的房間就是許晶晶的了。

 

推開那扇門，筗初的嘴角便勾起來，輕輕地把門關上，房間被拉上窗簾十分昏暗，筗初走了幾步依在梳妝台，靜靜地看著床上睡姿以一個女生來說是難以入目的程度，可在筗初眼底裡面，她側身熊抱著被單，露出一條白晳的長腿，而臉上全是零亂的頭髮，看不出臉容來是別有一番媚力。

 

「嗯……」晶晶翻過身，把被子踢開，上半身的Ｔ恤被捲到胸下，露出白嫩的腹間，她下意識地抓抓肚皮，舒服了又沉沉睡下去。

 

剛才只看到長腿一雙，現在她的姿勢，就見到她露出的地方很多，短褲也捲了上去，而最讓尹筗初受不住誘惑的是晶晶並沒有穿內衣，Ｔ恤的兩處有著使人刺激感觀的激凸。

 

誰還能把持得了？

 

尹筗初脫下外套放到椅子背上，輕力地爬上床，膝蓋脆在她腰側，溫柔地把晶晶臉上的亂髮撥弄整齊，撥弄間，晶晶舒服地嗯嚶了一聲，同時激起了身上的筗初最後的理智。

 

她彎下腰往她額心吻去，指尖小心輕柔地覆在她的臉頰上觸摸，唇瓣往她眉心吻去，順著鼻子吻到耳垂，期間聽見晶晶不滿的低吟，她知道再不下手，晶晶很快會被她騷擾到醒來的。

 

鬆開被她作弄得濕潤的耳垂，下一個地方，她直往晶晶包滿性感的唇瓣上攻過去，緊密地吸吮起來，奪去她的呼吸又鬆放兩秒讓她回氣，來來回回，一吻比一吻來得炙熱來得深厚。觸摸她臉頰的指尖沿人體線條往下，正好她的衣服已經捲了起來，筗初輕易讓五指摸上她清涼的肌膚上，如蛇般沒張法地遊移，敵不了肌膚細緻的誘惑，讓她更對衣服遮掩之地有著無限的遐思，雙手比腦還快，手掌探到衣服裡，觸摸兩處高峰，細嫩的觸感刺激起她已點然的慾火，嚯一聲爆破出一團五層高的火焰，燒得整個人都熱燙起來。

 

指尖玩弄著那激凸的兩端，而吻向晶晶的動作更加濃烈，連給晶晶回氣的兩秒呼吸也難以交出來，每分每秒都想與她纏吻。

 

她激烈的舉子當然沒幾回就把晶晶從好夢裡催醒，特別後來她感到呼吸困難，呼吸不暢是被驚醒的原由，她睜眼，一張看不清的臉在眼前，她只看到一個額頭和鼻樑……

 

「唔嗯……」晶晶下意識地拒絕唇內如蛇般亂舔亂攪的濕滑，緊抿著唇不讓它再侵進來。可被拒於門外的舌尖並沒停下，連著唇瓣在她下唇處舔動，還帶力度咬吮起來。

 

「我不是作夢吧，尹筗初，妳給我停下來！」她下一刻意識到的是胸前的異樣，身軀雖被她弄得軟了一半，但還是有力氣抓住她的手腕，阻止她雙手放肆狂妄的亂來。

 

太羞人了！

 

手心失去兩團豐滿的觸感，筗初沒有放棄，指尖順著往下回去腹間來回撫摸，她感覺到身軀下的人在顫抖，比起睡著的時候，果然醒來的反應更使人滿足。手掌不知不覺間轉到她的大腿內外輕撫，有意無意地劃過腿心的敏感之處，每劃過一回，晶晶的身軀都給出很好的顫動，筗初往她耳側，用充滿誘惑的語調耳語道：「停不下來了，乖，把嘴張開。」

 

「才不……」她一張嘴就被吻封得密實，如蛇的舌尖再度向她索求互動。

 

她被吻得天旋地轉，已追究不了筗初為甚麼突然就回來，還爬到她的床上。慢慢地忘記一切，腦裡只管下意識地回應她，把舌尖伸回去與她互動纏綿於一起，空氣裡流動著空調聲之外，便是她們充滿濕潤的接吻聲浪。

 

筗初暗裡觀察，嘴角勾起，時機到了，她在晶晶迷茫朦朧之間把她的衣服脫掉，雪峰上的兩朵梅紅刺激著她的觀感神經，下一刻就要爆發出來，不加思索低首，把其中一朵梅花捲入唇內，用舌尖品舔它。

 

晶晶倒吸了口氣，身體被她弄得燥熱難耐，她輕喚著筗初，瞇著的眼從窗簾縫中看出外頭正是大白天，羞恥度一下子升了好幾級，雙臂擋在眼前，不想自己臉上流露出丟人的表情。

 

她感覺到胸前的濕氣慢慢地往下舔去，來到腹下頓住，隨之她知道筗初的五指在她的褲頭的邊沿，並一口氣連著裡面的小內一同扯走，她聽見筗初變重的呼吸聲。

 

「筗初……」晶晶喚她，撐起上半身伸手把衣服穿得完整無缺的筗初拉過來再躺下，雙臂抱住對方的後腦，把她壓下來送上熱吻。

 

纏綿細緻的熱吻間，筗初把她的曲線重新覆讀一遍，她咬住她的耳朵的同時，放出兩根指尖探到腿心，那兒熱燙又濕滑，她慢慢地用指腹描繪那處的輪廓，尋到入口處時從她的唇離開，雙眸緊瞪住晶晶的臉容，把指尖一瞬間滑進去，裡面像火燒的熱燙，細嫩的觸感如電流般從指尖傳到每條神經，她手腕跟著起動，慢至快的速度在過程中一直變換，把晶晶作弄得徹底。

 

晶晶被弄得管不得爸媽在不在家裡，唇瓣無法制止一浪又一浪的呻吟，抵在筗初肩上的雙手被筗初引導撫摸起她女性細膩的線條，當她指尖來到筗初的腹間時，明顯腿間的速度慢了下來，倒是勾得她得不到滿足。

 

「小金和我，誰比較硬？」她抓緊她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腹肌上，一年半來，她讓健身教練集中練腹肌和人魚線。

 

此時此刻說這樣的話讓晶晶感到羞恥萬分，她也不知想到哪裡去，一臉慌亂，咬著下唇，甚麼硬不硬，她不會比較好嗎！「男和女怎麼比，筗初，我難受。」

 

「能比的，再摸一下。」她壓住想要逃離的手掌，讓她指尖徹底感受她腹間的肌肉細紋。

 

「硬，妳比他硬啦。」晶晶皺眉哭著一張臉求饒。

 

聽到滿意的答案，緩慢下來的手速一下子馬力全開，直往最深處探進去。

 

身軀在萬遍的侵吞後得到釋放，晶晶攤軟的地側過身去抱住被單，欲要遮住她羞恥的狀態。

 

背後的人彷彿意猶未盡，唇往她肩上落下細碎的吻舔，指尖在她大腿上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觸碰。

 

清醒了，晶晶吸一口氣抱著被子翻起身來，瞪住一張無辜的表情，她好像在告訴她是她先勾引她的。「妳不是說下星期才回來的嗎？」

 

「想給妳驚喜。」筗初也爬起來，把她拉下來往自己懷裡抱。

 

「啊，真是驚喜！妳不會又在樓下遇到我爸媽吧？」怎麼劇情在重覆上演呢。

 

筗初含笑點頭，把她被汗水黏附的髮絲撥好，在她額上落下一吻「鑰匙是伯母給我的，還鼓勵上來妳房間“休息”呢，我見還不算很睏，就跟妳運動一下再休息。」

 

媽媽在幹嘛？她從美國回來後都和老爸一起在她耳邊總提起筗初的缺點，明裡暗示她不要重蹈覆轍。到後來她沒有理會，暗裡跟筗初用視頻來往，也許爸媽有發現的，不過從沒同意過。

 

她竟然又交出鑰匙讓她上來，還叫她跟自己“休息”？哼，就被媽給賣掉了！

 

「妳色心的本性還是沒變！」一個手掌巴在她額頭，全身黏糊糊的實在難受，她冷不防把被子蓋到筗初的頭上，跟著用最快的決度跑過去浴室洗澡。

 

把被子拿下來的時，筗初只瞧到一個赤裸的背影，圓潤的翹起的臀部甚是養眼，她舔了舔唇，把被子拿開，輕柔下床，身體已被誘惑隨跟了過去。打開浴室門，晶晶已在淋浴間淋著熱水，嘴角更深地勾起，俐落把身上的衣服脫下，打開淋浴間的玻璃門，從後把晶晶抱住。

 

唇即時往她肩上舔吮，抱住腰上的手眷戀起往上探揉，她聽見晶晶的嚶呤，沒有拒絕便代表她可以為所欲為，指尖跟隨水流探下，回到女性最脆弱的地方，指尖傳來細嫩的觸感，指腹靈活地細緻挑撥，待懷間的人準備十足，便等不及地再度往深處探入，浴室裡充斥著水流拍打的聲浪，晶晶單手撐住牆身，另一手則捂住嘴巴，剛完事的身軀太過敏感，反應來得更猛烈。

 

耳邊傳來羞人的水流拍響的聲浪，晶晶不想自己再加插一把聲浪進去，用力地咬著下唇，奈何還是情不自禁發出低呤的聲線。

 

一場的淋浴演變成春宮場面，完事後筗初抱著晶晶替她沖洗一遍後，細心的為她穿上浴袍，抱住她回到房間裡。「尹筗初，妳給我滾出去。」躺在床上的晶晶見到筗初完美的赤軀，以為她又想再來。

 

「呵呵，我手也累了。」筗初欠扁一笑，直接打開晶晶的衣櫃，直角地拿了兩件衣服和褲子「換上衣服，我幫妳吹頭髮。」

 

晶晶一聽臉一下變得通紅，她抿住唇把衣服穿上。

 

筗初細心替她吹乾一把長髮，乾了後筗初吹自己的，她讓了個位置給她，起來瞄了一眼零亂的床單，臉頰又泛起熱燙，嘟起唇走過去把床單扯下來拿去洗衣機清洗，她換上了一套被單時，筗初剛好吹好頭髮。

 

筗初時差有點疲累，見著整齊乾淨的大床倦意濃濃地纏了上來，她從後抱住在整理床沿的晶晶，往她耳邊呢喃道：「很睏哦。」

 

「那就去休息。」晶晶倚在也懷裡，摸往肩上的臉頰，指尖逗弄著她可愛的耳珠。

 

「妳陪我？」把她轉過來抱住，鼻尖蹭向她的。

 

「好……吧。」晶晶本來是餓著想出去弄點東西吃，可筗初的撒嬌倒使她不忍拒絕。

 

兩人雙雙躺到床上，筗初起初還纏著晶晶與她吻起來，然而舒服的溫度讓她漸漸把吻慢下來甚至到最後停在晶晶的肩窩裡。被吻得朦朧的人聽著她呼吸聲便清楚筗初已睡著，心間有點揪痛她為一個驚喜而累倒自己。

 

輕柔地把她睡姿躺好，往她額心落下一個輕吻，為她蓋好被子後便離開房間。

 

筗初一睡便不醒人事，由白天睡到晚上，醒來走出客廳，晶晶一家連晚飯都吃完。

 

「筗初，醒啦，餓了嗎？我們留了點飯給妳。」許媽媽第一個熱情招待，轉過頭瞪向已躺在沙發裡當廢人的晶晶吼過去「晶晶，快點去把筗初的飯菜拿出來。」

 

「哦。」晶晶抿一抿下唇，哼，媽就是手肘向外的。

 

筗初在兩老面前不敢做出過火之舉，卻也拉著晶晶陪她一起吃，由於兩老在客廳，她們在飯廳，筗初吃飯的時候也會對晶晶撒嬌，要她餵飯。飯後晶晶又被伯母吼去了洗碗，不讓筗初動手，筗初可憐自家女朋友，偷偷地跟她到廚房陪她，洗完出來跟晶晶坐在沙發裡陪看電視陪聊天。

 

兩老準點十時回房休息，伯母離開前又對筗初單眼，還笑指：「最近天氣好，天天洗床單也很快乾的。」

 

「媽！別亂說！」晶晶漲紅了臉頰，嬌嗔的回嘴。

 

還是爸爸好，瞪了筗初一眼。筗初被瞪得一臉小委屈，借意倒入她懷間討摸。「妳爸不喜歡我，我這裡受傷了。」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摸去。

 

「呵呵，誰叫妳失憶不認賬。」壞心眼的往她胸前用力揉了一記，得到仲初吃痛的抬起可憐巴巴的臉色，很有成就感。

 

「現在我依然愛妳……不是嗎？」筗初抬起頭，曖昧地在她臉頰用鼻尖蹭來蹭去。

 

「口甜舌滑。」晶晶被曖昧的氣氛帶動，斂下眼直往筗初紅嫩的唇看過去，指尖抵住她要親上來的一刻，從曖昧之間抽身，哼地推開她「今天妳都把我折騰得太累，明早還有客人要見，看怕妳根本睡不著，好好在這裡看電視吧，要不然妳回家去吧，伯母想念妳。」

 

晶晶逃離沙發，往房間走去。

 

筗初當然不會回去，緊隨她身後，在晶晶躺下後撲上去往她胸前磨蹭，像小狗般在她脖子來回舔逗。

 

「真的不行……明天一早約了客戶。」晶晶推開她，蓋上被子擋開她的攻勢。

 

不到黃河心不死，筗初鑽入被子裡壓到她身上，在她耳邊道：「我的設計是要跟妳有一個美妙的晚上，早上那兩回不算。」

 

已倦透半閉的眼睛睜大，瞪住一臉邪笑的嘴臉，臉上又傳來熱燙，早上一幕幕羞人的畫面清晰得使人回味。她已來不及推開，身上的衣物在她猶疑之間就被脫光，眨眼之間筗初身上也光溜地緊貼上來。

 

當腿心再次被填滿，晶晶終於想通為甚麼她覺得與筗初交合的感覺跟以前不一了。

 

失憶前的筗初在技巧上很熟練，她像摸通自己每一處的敏感帶，指尖如在敏感帶上施著魔法，她力度與速度控制自如，從不給她一團亂的感覺，永遠都像安照她心目中的程序來的。

 

而失憶後的筗初，也許停留在大學的青春階段，她記憶裡可能只有跟前任學來的一些技術，她動作溫柔中帶著急燥，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地侵吞她，特別她探進來後的展開，是不按章法，力量速度隨心也隨她的反應來調動的，還有她總愛帶小孩子般咬舔著她雙峰上的梅紅，牙齒撕磨的觸感每一回都使她忍不住輕叫出聲，那會讓筗初很有成就感也一直往裡面衝。

 

睡醒的筗初精力旺盛，她要製造美妙的晚上，把晶晶折騰了一遍又一遍，直到晶晶在被折騰中受不住地沉睡過去才停止。

 

她替晶晶擦了擦身軀讓她睡得舒服點，她站在床邊，凝視她身上屬於自己的烙印，滿意的勾起嘴角，跟著也躺到晶晶身旁，輕柔地把她納進懷裡，為她們蓋好被子。

 

撥開她臉頰上的髮絲，筗初在她唇上再落下一吻……

 

 

「妳就是我的了。」

 

 

「嗯……」晶晶夢語回應。

 

筗初偷笑，把她擁緊，甚至在想……

 

 

明天跟晶晶去上班好了，午休時間可以在辦公室折騰她一翻也是不個錯的回憶。

 

 

 

她要她往後的記憶裡，都充滿許晶晶的。

 

（完，2018/8/19）